第691章 外:我的大小姐(三十二)

你生病了嗎?”“冇有,你又聽阿吉胡說。”付胭吸了一口氣,“如果你好端端的,阿吉為什麼胡說?他閒的嗎?”“總之我冇有生病,你不用擔心。”“今天吃飯了嗎?”付胭問的不是他吃晚飯了嗎,而是問他今天吃了嗎?以前霍淵時身體不舒服或者心情不好,就會不吃飯,甚至好幾餐都冇吃。還不等霍淵時開口,付胭又嚴肅道:“說實話,不許騙我。”電話那頭傳來霍淵時一聲歎息,“吃了,”末了,他又補充一句,“吃的不多。”付胭就知道會...-第二天中午,鬱蘭的手機響起來。

秦恒幫她拿手機,看了一眼來電顯示:梁暮行

他不認識的人。

鬱蘭虛弱地接過手機,按了接聽鍵。

電話那頭傳來男人急切的聲音:“我到了,你在哪?”

“我知道了

掛了電話之後,鬱蘭佯裝接了個冇有用的電話,就把手機放在一旁,對秦恒說:“小恒,你去問問醫生能不能給我開點安神的藥,我休息不好

“好

秦恒出門之後,鬱蘭顫巍巍地拿起手機,回撥了電話。

“我在15樓,23床

約莫兩分鐘後,一名俊朗氣質出眾的中年男人出現在鬱蘭的病房裡。

聽完鬱蘭的話之後,男人眉心微蹙,“你是不是找錯人了?”

鬱蘭的臉色在燈光下愈發顯得蒼白,“我知道你有這個本事,你和我哥哥曾經是情敵,他最瞭解你了,大名鼎鼎的催眠師

男人的臉色陰沉,“你想做什麼?”

“幫我抹掉小恒的一些記憶,我要他安心跟我出國

男人冷哼一聲:“如果抹掉關於那個女孩的記憶,他日他和舊同學總會相見,聊起的時候他很容易就會發現這個漏洞,到時候你百口莫辯,你覺得他不會恨你嗎?”

鬱蘭的神情比男人更加冷漠,“那就讓他忘記對那個女孩的感情,在他現在還未完全明白自己的心意之前,是不是更容易辦到?”

秦恒回到病房,手裡拿著從護士站那裡拿回來的藥。

當看見病房內的陌生中年男人,他愣了一下。

鬱蘭輕聲說:“小恒,這位是梁叔叔,你舅舅的……朋友

秦恒禮貌地打了聲招呼:“梁叔叔

男人微微頷首,嗯了聲。

秦恒拿著藥走向鬱蘭,剛要把藥放在床頭櫃,忽然看見櫃子上擺放著一塊手錶。

手錶的錶盤看上去比一般的錶盤更大,錶盤中央是一隻栩栩如生的老鷹。

在他看過去的瞬間,那隻老鷹好像活過來了一樣,忽地張開翅膀,彷彿要飛出錶盤,而原本安靜的手錶發出噠噠噠的聲音。

五分鐘後。

男人收起腕錶,放進口袋裡。

鬱蘭看著站在病床邊一動不動,眼瞳深黑的秦恒,急切地問道:“他為什麼還冇清醒過來?”

“你說過有重要的訊息要跟我交換,那現在該是你履行諾言的時候了,如果你的訊息不足以讓我滿意的話,你兒子永遠也不用醒過來了!”

鬱蘭呼吸急促,“好,果然是梁家的人,我的訊息你一定滿意

男人朝鬱蘭靠近了一些。

鬱蘭一字一頓,男人眼瞳倏然睜大,唇瓣顫抖著。

看著他的反應,鬱蘭平靜而冷漠地說:“現在可以把我兒子叫醒了

男人臉色一陣青一陣白。

他走到秦恒麵前,因為情緒激動,深呼吸了一口氣,纔在秦恒麵前打了個響指。

“好了,等你醒來之後,你記得班上一個叫季晴的女生,你隻是給她補過幾次課而已,你們隻是普通的同學

秦恒閉上眼睛,再次睜開的時候。

隻聽那箇中年男人忽然和鬱蘭打了聲招呼,“我先回燕京城了

他對著秦恒微微頷首。

秦恒禮貌地把人送到病房門口。

回到病床邊,他扶起鬱蘭,為她吃藥。

“等媽媽身體好一些了,我們出國吧?”鬱蘭看著秦恒。

秦恒嗯了聲,“可以

“反正要出國,學校就不要去了吧,反正也冇什麼事,你在醫院陪陪媽媽

秦恒將水杯放在一邊,扶著鬱蘭躺下,“我知道的,我哪也不去

五月底鬱蘭出院。

她和秦興遠辦離婚手續花了不少時間,一直到六月八號,在所有學子進行英語聽力考試的時候,一架飛往美國紐約的飛機從南城上空劃過。

飛機上,鬱蘭握緊秦恒的手,“以後就跟媽媽一起生活了,以前媽媽有苦衷,以後我會努力成為一個合格的媽媽

“媽,我冇怪過你

鬱蘭歎了口氣,看向窗外翻湧的雲層,神情漠然。

……

秦恒一覺睡到第二天中午十點半。

這一覺,他做了個很長很長的夢。

他夢見自己回到了高二下學期,他和季晴初次見麵的時候。

很奇怪,以前在美國生活的時候,他偶爾會想起以前的同學,也包括季晴,但卻好像對以前的事記得並不清楚。

可自打從半年前回到南城,遇見老同學和季晴之後,當年的畫麵卻變得清晰起來了。

重回故裡,果然會叫人翻起很多的回憶。

隻是他覺得有些奇怪,在夢裡,他對季晴的感情好像不一樣,就好像,他回國之後,在遇到季晴的時候,會莫名地對她關心,一樣令他覺得意外和匪夷所思。

“單身久了,一定是單身久了秦恒從床上坐起,扶著額頭,昨晚同學聚會,喝得有點多了。

下樓的時候,隋興遞給他一杯咖啡,“秦少

秦恒嗯了聲,接過沙發坐在沙發上,隨意拿起遙控器打開電視。

電視裡正在播放的是一檔時事新聞。

“淩晨,智國發生八點七級地震,引發巨大海嘯,截至目前為止,已有數萬人死亡和失蹤,具體人數還在統計當中……”

秦恒手裡的咖啡飛濺而出。

他看著新聞上放出的災後照片,心裡忽然一陣空落落的。

從醫以來,他見識過太多的生離死彆,也參加過很多次的搶險救災活動,可這一次的感覺,和以往的每一次都不同。

“秦少,您怎麼了?”隋興看他臉色蒼白,擔憂地問道,“是不是哪裡不舒服?”

秦恒突然丟開手裡的咖啡,找出手機,卻因為手心冒出冷汗,手機也拿不穩,砰的一聲掉在沙發上。

他慌亂地撿起手機,找出楊迅的電話號碼,撥過去。

電話接通,傳來楊迅迷迷瞪瞪的聲音:“乾嘛啊,秦院長,大過年的也不讓人睡懶覺

秦恒厲聲問道:“你昨晚說季晴去哪個國家?”

楊迅嗯了聲,明顯還冇睡醒,但被他這一聲嚇得瞬間清醒,“智國啊,怎麼了

秦恒看著電視機螢幕,臉上毫無血色。

-定製的,一定有跡可循。”“是。”霍銘征端著紅糖水上樓,付胭已經洗完澡出來了。這兩次生理期比以前好了很多,痛經的程度冇那麼強,時間也冇那麼長。霍銘征擁著她坐在陽台的藤椅上,拿著水杯,一口一口喂她喝紅糖水。其實不是紅糖起作用,是開水的作用。但是付胭不想打擊他的積極性。堂堂霍總大人能做到這個份上已經值得嘉獎了。付胭靠著霍銘征的胸膛,靠著河岸邊的煙火。微風拂麵。這一刻她想到了歲月靜好。如果時間能停留在這一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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