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00章 哪來的狗,滾一邊去

心,反把個廉價貨舉到天上。”祁司逸撇了一眼鏡頭前笑得花枝亂顫的司瞳,滿是嫌棄,“裝模作樣,茶香四溢,也不知道哪兒就入了那小子的眼。我們鳶鳶不好嗎?要容貌有容貌,要才華有才華,各方麵都甩她八條街!”南明鳶蹙眉,“小哥,別拿我跟她比,我嫌惡心。”“哎呀,說激動了!”祁司逸一捂嘴,誇張的拿手自打嘴巴,“呸呸呸,小哥錯了,小哥的意思是,她那個醜癩蛤蟆隻配待在垃圾桶裏,連見我們鳶鳶一麵都沒資格!”他動作誇張...第400章??哪來的狗,滾一邊去

南明鳶無語地撇了撇嘴。

司瞳也不怕尷尬似的,衝著她的背影繼續道:“我以為南大小姐是個瀟灑直爽的人,沒想到卻是這般念舊情。都已經是前妻了,還巴巴地跑到這兒來討好辭深哥。”

“有的人,真是認不清自己的身份,不惜厚著臉皮來糾纏,由此可見南小姐的家風當真一般。”

說著,她冷不丁笑了一聲。

聽見自己的家人被嘲諷,南明鳶秀氣的眉尖輕料,緩緩轉過了身。

“原來你也曉得家風問題。我可沒有一個做小三還手把手教侄女破壞別人家庭的姑媽,要不是祖孫三代都操此賤業,恐怕也是練不出這等本事。”

“你……!”

司瞳被氣得麵漲通紅,偏偏南明鳶說得是事實,她無法直接反駁,“你少轉移話題!感情裏不被愛的那個纔是第三者,你巴巴地湊上來,不就是得不到辭深哥嫉妒我麽?”

南明鳶臉上不見半點被羞辱的憤怒,反而氣定神閑。

司瞳感覺自己就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,恨得牙癢癢地盯著她。

察覺到她的目光後,南明鳶看司瞳的目光甚至都帶上了憐憫:“我真不知道,是什麽樣的生活環境,竟然能讓你這麽依附男人。”

“真是笑話,究竟是誰湊上來,去問問你的辭深哥哥吧。”

司瞳被戳中痛處,朝著南明鳶大喊道:“你以為我不敢嗎,你囂張什麽!我告訴你,辭深哥心裏隻有我!”

公司還有很多事務要處理,跟這種瘋狗多說兩句簡直就是浪費生命。

南明鳶真的是懶得再搭理她,抬首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,任由司瞳如何狂吠,也沒再分給她一個眼神。

“不要臉的賤貨!”

直到她徹底消失在視線中,司瞳用力啐了一口,重新管理了一下自己的表情。

隨後乘坐電梯,惴惴不安地來到了總裁辦公室。

還未敲開門,就聽裏頭一陣興奮的議論聲。

“剛剛那位小姐實在是太厲害了!”

“是啊,那技術簡直就是大神中的大神!”

“哎,我聽林深哥說她是南氏的人,南氏還有這等奇人呢?以前沒聽說呀。”

門口,司瞳聽得太陽穴突突直跳,南氏的人,又剛剛從這棟公司離開。

除了南明鳶還能有誰?

她狠狠抓著手包,指甲幾乎深深陷進掌心軟肉裏。

這個賤人,總是三番五次壞她好事,總有一天,她會一一報複回去!

敲開門,司瞳當即換上了一副溫婉和善的表情,輕聲道:“辭深哥。”

眼下薄辭深正心煩意亂,見她來了也沒什麽表情:“你怎麽來了?”

林深在旁邊撇撇嘴,她怎麽又來了?!

這女人自從仗著對總裁有恩就女鬼似的陰魂不散,挾恩圖報的意味不要太明顯!

司瞳低聲道:“我聽說小凝住進了醫院,我很擔心她,也怕你們著急。所以特地過來看看。”

聞言,薄辭深當即看向她,“你怎麽知道的?”

這件事關乎自家妹妹的清譽,薄家沒有往外說,便是張院長也口風嚴謹,絕不會外傳。

司瞳輕歎一口氣:“你忘啦?我有個醫科大的同學就在市醫院工作,她看見伯母在走廊裏小聲哭泣。她擔心出事,這才留意了一下告訴我。”

她眼睛低垂,抿唇道:“我就是想來看看你,辭深哥,我沒有別的意思。我也是把小凝當妹妹的,也很著急。”

這個理由倒有些說服力,薄辭深未置可否。

幾個小夥子還在那對南明鳶讚不絕口,今天給他們帶來的衝擊力實在是太大了。

司瞳趁熱打鐵擺出一副善解人意的姿態來,輕笑道:“南氏的人?是明鳶吧。沒想到她有這樣的本事,能幫到小凝就好。”

林深在一邊看得雞皮疙瘩都起來了,這女人要不要聽聽自己在說什麽。

薄辭深沒有得到想要的答案,妹妹此刻又在醫院躺著,他煩悶不已,隻丟下一句:“我去醫院看看玨凝。”

林深識趣地上前開啟門,司瞳忙不迭跟在後頭,“我還不知道小凝現在究竟怎麽樣了,辭深哥,可以帶我一起去嗎。”

此事不光彩,自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好,薄辭深果然拒絕了她:“不用。”

司瞳還在後麵不依不饒:“可,可是我也很擔心她。辭深哥,辭深哥……!”

不等她說完,薄辭深長腿邁了兩三步便離開了。

司瞳在原地暗暗咬牙切齒,每次都是這樣,隻要南明鳶一來,她苦心經營的好感度就會瞬間下降。

薄辭深好像被下了降頭似的,短時間內跟看不見她一樣。

她自然不會善罷甘休,飛速在平台上約了私家車,悄悄地跟在薄辭深的車後。

“對,就這輛車,別離太近,免得被發現了!”

司機疑惑道:“小姐,你這是做什麽?”

司瞳張口就來:“我捉姦呢!能不能成,就看師父你了。”

聽此,司機當即情緒上頭:“那您坐穩,這個我在行,一定給您跟的好好的。”

很快司機就將車穩穩地停在了醫院門口。

直到下車後,司瞳這才反應過來,她連薄玨凝住在哪一層都不知道!

她之所以過來,就是為了確認薄玨凝醒了沒有。最好是一輩子都醒不過來,當個廢人!

看到薄辭深的身影後,司瞳一直保持著得當的距離,隱藏在人群之中。

隻見薄辭深在六樓電梯離開,轉身拐進了走廊右手邊第七間特護病房。

房間裏充斥著消毒水刺鼻的氣息和輸液泵“滴滴”的響聲,一切運轉都是冰冷無情的機械化。

走廊外,隱隱有家屬的哭泣和病患的哀嚎聲。

處於這般環境裏,再樂觀的人也會沒來由感到心情低落。

薄玨凝依舊是那副虛弱的昏迷模樣,唇色雖然不似往日那般蒼白毫無血色,但兩眼依舊緊閉著。彷彿陷入了無盡的噩夢迴圈之中,遲遲不能醒來。

白秀蘭握著女兒的手,整個人看上去像是老了十歲:“小凝……小凝,媽的乖孩子。你怎麽還不醒呀,快起來看看媽呀……”

見母親傷痛至此,再不幹預隻怕她也要倒下了,薄辭深出聲道:“你先回家休息吧,這裏有護工。”,也覺得大有道理,“是哎,八成就是這麽回事!南明鳶這種貨色怎麽可能攀得上薄家!”老張在一旁聽得疑惑皺眉。據他那天所見,倒不似南小姐攀附薄氏,要是南小姐攀附人家,不得出來送送?但那天,好像南小姐都沒有出來過……“老爺……”可老張還沒來得及發表意見,南寧昌的電話鈴就響了起來,他隻好識趣閉嘴。南寧昌一看來電顯示,哎呦一聲。方如琴也激動了,“是雪兒!”兩人忙不迭接了起來:“小雪,你在那邊怎麽樣?”“哇!”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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