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94章 懷疑南明鳶就是神醫!

著湊什麽熱鬧!”宋鈺一改剛才笑嘻嘻的模樣,神色嚴肅的瞪著黎洛。“讓開!”黎洛低吼道。“那可不行,小帥哥,哥哥勸你一句,不要插手別人感情的事情,不然會捱打的。”宋鈺大手一揮,無視黎洛的黑臉,直接找人將他圍住了,嘖,看他這哥們當的多敬業。以後這兩個人要是複婚了,得有一半是他的功勞!話說,他現在是越來越覺得南明鳶有意思了,這種女人,也就隻有薄辭深才能配得上!此時的南明鳶無暇顧及黎洛有沒有追上來,她隻想趕...第394章??懷疑南明鳶就是神醫!

“哎哎,Althea小姐,別走呀,我還想請你吃個飯呢!”一名崇拜她的小護士叫道。

然而吳醫生卻看出了南明鳶的倦怠,攔住了護士:“小由,熱情是好事,但也要尊重別人的意願。”

小護士訕訕地抿嘴,認錯一般低著頭止住了步子。

南明鳶換完衣服,在指引者的帶領下從醫護人員通道離開,清秀的身影消失徹底在走廊中,隱起自己所有的功勞。

連她師承何處、是何方人士都不曾告知,救完人一刻也不多留,麵對讚譽也不曾恍神。

吳醫生遙遙目送她,驀地想起了一句:“事了拂衣去,深藏功與名。”

說得大抵就是如此吧。

“給病人接好心電和氧氣,推到重症監護室去。”

吳醫生同護士一起整理手術器具,幾人同麻醉師一道護送薄玨凝出了手術室。

“12床手術回來了,護工阿姨快去備床——”

一聲呼喚,將原本正坐在長廊上哭泣的白秀蘭拉回了神,一直在安撫母親情緒的薄辭深也著急的走上前。

一嚮明麗高傲的薄玨凝此刻正虛弱地躺在病床上,濃長的睫羽低垂,嘴唇蒼白,整個人彷彿下一秒就會碎掉。

白秀蘭看在眼裏,疼在心裏,一時淚如雨下:“我可憐的孩子,要遭這個罪……”

薄辭深道:“醫生,我妹妹現在情況怎麽樣?”

吳醫生摘下口罩:“現在薄小姐的生命體征很穩定,血壓也上去了,隻要後續治療到位,後遺症的影響應該是很小的。”

白秀蘭終於轉悲為喜,握著女兒的手怎麽也不肯鬆開:“沒事就好,沒事就好。”

確認妹妹平安無事後,薄辭深一直緊繃著的神經終於短暫鬆懈了片刻。忽而腦內靈光一閃,他猛地想起一事。

“大夫,Althea呢?不是她給我妹妹做的手術嗎?”

吳醫生以為他想當麵感謝神醫,也沒多想,如實道:“Althea小姐已經回去了,好像是往後門走的,你現在去找他還能追上。”

薄辭深轉頭同白秀蘭告知一聲:“我先出去一趟。”

說完,他頭也不回地朝醫院後門飛奔而去。

吳醫生暗自感歎,這薄總倒還真是知恩圖報。

他不知道的是,薄辭深早就與“Althea”有過一段緣分,他對自己的救命恩人沒有一刻敢忘懷。

修長的身影不顧旁人詫異的眼光疾跑而去,後門口除了來回走動的護士和病患,並無Althea的身影。

門前隻有一條直行的小巷,薄辭深毫不猶疑地衝了上去。

小巷末尾,他恍然看見一個熟稔的身影,清瘦秀雅的肩背線條,和他記憶中的人恍若重疊……

正在他準備出聲挽留的時候,那人微微側首,露出了秀氣的鼻梁和柔美的輪廓線條。

怎麽看著竟有幾分像南明鳶?!

薄辭深驚愕一瞬,以為自己錯看。不待他反應過來,那人已然拐進下一個路口,不見了蹤影。

他來到路口時,隻剩下川流不息的車輛,熙攘人群中,再不見那個出塵絕豔的身影。

一個大膽的猜想在腦內閃過,薄辭深的心猛然劇烈的跳動起來。

可越想,便越覺得可疑。

同淮村力挽狂瀾的南明鳶,他昏迷之際恍惚生出的那股熟悉感究竟從何而來?

富家小姐會畫畫調香廚藝高超還罷了,沒有個七八年功夫誰能行醫呢?南明鳶甚至還能救下突發惡疾的宋老爺子……

如果她真的隻是深居簡出的南家大小姐,哪裏來得這身高超醫術?

難道,南明鳶和Althea神醫是同一人?!

薄辭深大腦混沌,思緒雜亂如一團亂麻。他用力定了定神,迅速摸出手機,撥通了南明鳶的電話。

真的會是她嗎……

南明鳶正在等紅燈,忽然看到了薄辭深打來的電話,還沒來得及開口,就聽那頭急切地問道:“你在哪?”

南明鳶隻覺得這人精神病犯了:“關你什麽事?”

專門打電話來就為了問她的行蹤?

不想薄辭深卻急了,音量有些高:“我問你在哪兒!”

南明鳶本就為了救他妹妹累的要命,被激了這一下也是心情不爽,當即反唇相譏:“你發什麽神經?天都黑了我還能在哪,當然是在家睡覺!”

語罷也不願和薄辭深多說,隨機結束通話了電話。

這男人抽什麽風,她有什麽義務對他予取予求你問我答嗎?

“喂?你……!”

薄辭深聽到了她的這般回答,心煩意亂更甚。

站在原地思索片刻,他驀的苦笑一聲:自己還真是想見南明鳶想瘋了……也是,她怎麽可能知道玨凝受傷,更不可能出現在這。

雖然他立刻很想放下所有去調查Althea的行蹤,無奈妹妹還負傷在身,他不能置之不理。

走回病房,白秀蘭正在裏頭一動不動地守著薄玨凝,眼中藏不住的心疼,彷彿離開一刻,女兒就會從她手邊溜走一般。

林深則候在門口,見他回來,立刻迎了上去:“總裁。”

“事情查得怎麽樣了?”

林深看了白秀蘭一眼,和薄辭深走到稍稍僻靜的地方,壓低聲音道:“我們查到小姐今天去了minkin酒吧的306包廂,但隻看見她走進去,其餘的監控錄影全部被人為毀壞了。”

薄辭深當即怒上眉山,敢當著他眼皮子底下玩把戲?!

“無論用什麽手段,必須把人揪出來!”

薄辭深慍怒不已,英俊的眉眼迸射出驚人的狠戾,“必須要讓傷害玨凝的每一個人都付出代價!”

……

“啊…阿嚏!”

司瞳又打了個噴嚏,她抽了張乳霜麵巾紙擦擦鼻尖,嗔怪道:“見鬼,是不是空調開太冷了。”

司玉茹則沉浸在驚恐之中,慌張地看著她:“你這膽子也太大了吧?”

“小瞳,不是我說,你這招也太狠了!”她麵有懼色,“薄辭深是什麽性子你也知道。你把她妹妹害成那樣,就不怕他查出來要了你的命?!”

司玉茹雖然道德底線低,但因為怕死一直沒做過什麽殺人放火的事,頂多也就是和原配互相扯頭花扇耳光而已!

卻不成想,自己真是小瞧這個侄女了,手段比她狠毒百倍!。他扶著把手起身。可還還沒坐穩,突然,原已趨於均勻的車速驟然加速,方向盤上的指標狂飆,一個大轉彎。車內係著安全帶的三人都被甩得搖搖晃晃!祁司逸脫口而出一句:“臥槽?”他詫異地看向南明鳶,自家妹妹的心情不是已經被他安撫好了嗎?怎麽還開得這麽猛?祁司逸理一把稍有淩亂的額發,感慨道:“鳶鳶,你這招出其不意,就是在賽車場上恐怕也沒幾人能接住了!”“不是什麽招數。”南明鳶臉色沉靜,語氣也平淡,說出的話卻像是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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